世人皆知孔夫子桃李遍天下,门下有三千弟子,其中三好学生七十二人。可是鲜有人知道孔夫子还是个老司机,那些三好生就是他培训出来的驾校教练。

当时,孔夫子教授学生的主要课程是六艺。所谓“六艺”,是指“礼、乐、射、御、书、数”六项科目。按现代教育的分类分为“德、智、体”三大类,其中礼乐可以归为德;书数为智;射御为体。孔夫子在提倡普及教育(有教无类)的同时,其教育理念与今天我们宣传的一样,德智体全面发展才是好学生。

孔夫人为什么要教学生驾驶技术呢?从古至今的教育都有实用与功利的一面,这个无须讳言。大家都知道孔夫子自幼尊古好礼,商代贵族弟子以习礼与习武为主,其中习武便是以射御为主。夏、商、周三代的学校都是贵族学校,射御属于基础课程,孔夫子的民办学校,不管你是贵族弟子,还是农民工子弟,他都欢迎。夫子教学生礼乐射御,与毛泽东提出的文明其精神、野蛮其体魄本质上并无区别,在当时礼崩乐坏、战乱频仍、诸侯兼并不已的年代,学习射御比学习礼乐更重要,学会射,可以先下手为强;学习御,打不过敌人时候可以驾了车逃之夭夭。

孔圣人的教学,实用性第一。毕竟活着才是硬道理,死的人只能供活着的人瞻仰,是无法颐指气使的。

许多人说孔夫子满口的礼义道德,手无缚鸡之力(四体不勤、五从不分),这种认识太过片面。其实,孔夫子才兼文武,是深藏身与名的扫地僧。

周代有六乐,乐舞又分为文舞与武舞,其中《大武》是周人自创,是周人伐纣的情景再现。表演者一脸义愤填膺状,手执干戈而舞。其中有一个“夹振之而四伐”的动作,夹振是敲击乐器伴奏,一击、一刺为一伐,四伐是在伴奏乐中重复四次上述动作。孔夫子在看了之后,大摇其头(尽美矣,未尽善也),好看是好看,但不中用啊。

如果夫子懂得只是《小苹果》这类的街舞,怎么会留下这差评呢?

据《礼记·射义》记载,“孔子射于矍相之圃,盖观者如堵墙。”意思是说,孔子在一个园子里射箭,围观的人像墙壁一样密不透风。如果不是他箭法出乎其类、拔乎其萃,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来围观?倘若他射技平庸,经常脱靶,估计人们早就逃的不知去向了。即便是有人看,也得穿越盔甲,站在他身后吧。

孔子箭法如神,为什么不教射箭却开办了驾校呢?

这是因为当时社会环境使然。就和现代青年外语至少四级、有驾照、会开挖掘机、或者烹饪,三照无一照,根本无法就业的道理一样。

春秋时,车舆不再只是贵族使用的交通工具,而是广泛运用于运输与狩猎当中。孔夫子与时俱进,成立一个驾校太过正常。那么,他所传授的交规和今天又有什么区别呢?

从孔夫子驾校毕业的学员,必须要熟练掌握五项驾驶技能:鸣和鸾、逐水曲、过君表、午交衢、逐禽左。

如果按字面的理解,那就是读死书的呆子。对于这种榆林脑袋,子曾经曰过:朽木不可雕也!

所谓鸣和鸾,就是你打左转向灯时,就不要右拐弯。学驾驶,第一重要的是方向感。

逐水曲,就和现在驾校学习躲避井盖一样,学习如何闪躲是为了将来减少车祸的发生,锻炼的是眼观六路、耳听八方的能力。

过君表,是要学员注意交通规则,过马路要看红绿灯,斑马线上如果有行人,知道礼让。

午交衢,学习的是在狭窄通道如何快速通过,如果做不好,会造成交通阻塞,时间久了会得路怒症。

逐禽左,是告戒学员超车变道要走左车道,从右侧超车容易脑袋被挤。

或者,有人会笑我曲解历史,对圣人大不敬,其实真正不懂儒家的是那些读书不思考,只知人云亦云的笨伯。

《论语-子罕》中的记载,可以作为此文的最佳注解。

原文为:达巷党人曰:“大哉孔子,博学而无所成名。”子闻之,谓门弟子曰:“吾何执?执御乎?执射乎?吾执御矣。”

这段话翻译过来就是——孔子成了公众人物,粉丝爆涨,有人感慨道:“孔子真是太牛了,什么都懂、什么都会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夸他了!”

孔子听说后,幽了自己一默:“我牛什么牛?箭射的再好,也射不落太阳,车技再酷炫也上不了天,我不过是个老司机罢了!”

孔子本来是个平易近人的大叔,一不留神却被后世捧成了神。

儒家之所以为后人诟病,夫子之所以被人误读,就因为注解儒家经典的全是些不苟言笑,不懂生活情趣为何物的糟老头。还有重要的一点,夫子驾校不招收女学员,还曰过“女子小人难养”的过头话。

得罪女司机的后果,细思极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