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,中国古代最不好色的有“圣人”称誉的孔子也说:“食色,性也。”但是,根据孔子拜倒在当时最风流的女人南子的石榴裙下的表现,可以估计他说这话的时候也并没有一定指的是男人。所以,女人好色,本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

其实,人类进化之初,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就是母仪天下的母系社会。在母系社会,男人是女人的性奴,女人有权好男人之色,男人是无权好女人之色的。当时的女人也要以拥有许多男人来确立其社会地位,而犯了“七出”之条”的男人们一样会领到一纸“休书”,被扫地出门。现在云南泸沽湖还残存的“走婚”习俗,就是上古遗风。只是后来进入了男权社会,女人成为了男人的性奴,男人有三妻四妾,而女人只能成为男人床上的宠物。也就在此时,社会便忽略女子的“好色”,是因为女子相对于男子来说,往往处于被好的地位,加之,数千年的儒家学说,三从四德的精神枷锁,不仅男人谈“色”色变,而女人就不用说了。

然而社会发展至今,女子的地位已有了根本的转变,不仅嫁鸡随鸡已成为尘封的历史,就是以前男人们都羞于启齿的“性高潮”也成为女性享有生活权利的象征。并且,在逐年增加的离婚浪潮中,女子主动提出离婚的占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。不论在理论上,还是实际上,女人都已争得了与男人平分天下的权利。

其实,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,人们不难看到,既有西汉的卓文君因“好色”而深夜私奔的历史记录,也有祝英台因“好色”而“十八相送”的千古绝唱;既有白娘子“水漫金山”为了抢回自己丈夫的美丽传说,也有七仙女下凡醉心于“夫妻恩爱在人间”的动人故事;既有皇家公主贿赂侍女以求与驸马一度春风的历史传奇,也有宰相千金高抛绣球遴选情郎的古代风情;既有宁愿吃苦一生也要从良青楼歌女,也有纸醉金迷、贪图床上之欢的贵族女人。试问当今天下,谁能说女子不好色?

当然,不管是主动也好,也不管被动也罢,女人好色,均缘于春心萌动。春心萌动是生理本能,女人好色也就自然而然了。而女人好色是绝对有别于男人的。男人因为自己是男人,提得起,放得下,所以,好色时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,只留下一些茶余饭后的风流韵事而已。而女人好色,是要“心有寄托、身有依靠”的,绝不是为好色而好。所以,好得热烈、好得痴情、好得凄婉动人,每一个女人好色的经历都是一个风花雪月的美丽故事。难怪有人无限感慨地说:“男人一夜,女人一生。”

好色的女人太了解男人了,她懂得男人需要什么?不会为了要留住男人的心就要留住男人的胃,为了一桌好菜而把自己搞得披头散发,好色的女人总把头发梳得很整齐,喷着淡淡的好闻香水,让男人总是有所期待。

好色的女人在别人面前,她是优雅气质的女人;在自己的男人面前,她是床上的狐狸精。有时她会花大把的时间上网研究性感时髦的内衣内裤,有时她会贤良淑德得像个保姆,屈尊降贵,目的就是满足男人永不停息的欲望。

好色的女人在性爱的品位上与众不同,她懂得如何运用她的性爱艺术让自己每个部位都变得生动,将这美好的鱼水之欢发挥得淋漓尽致。

好色的女人不一定要外表出众,但一定有内在气质;好色的女人不一定漂亮,但一定很妩媚;好色的女人不一定风姿绰约,但一定会男人面前尽展无限风情;好色的女人不一定懂的一切,但一定会让男人的生活有滋有味。

不难看出,好色是女人骨子里迸发出来一门艺术,因为一切美好的事情对于女人来说,无疑具有着无穷的诱惑力,如绘画、音乐、美好的意境、浪漫的场景、感动的语言、美味的食物,尤其是自己心仪的男人。可见,女人无法不好色,因为那是一种美丽的诱惑。女人好色才是对这个世界最妩媚的感知,才是对生活最美好的享受。好色女人,独具一种无穷魅力;而女人好色,其实更是一种难能可贵的美德。